【蔺靖 ABO】云端谣(28)→_→ 大小狐狸齐卖萌

绥绥:为什么九尾连心的灵狐只有八尾呢?

蔺晨:咳,儿砸,今天天气不错,你跟佛牙出去好好滚泥地啊!

景琰:回来洗澡!

二十八、恰向柳绵撩乱处(上)

 

再说这蔺晨,因昨夜萧景琰不曾下狠心赶他离去,甚至予他被褥休息,不免得意忘形,睡前将狐尾潜入萧景琰被中,好一番嬉笑。

人言得意至极将遭横祸,于灵狐而言亦是灵验。这蔺晨与萧景琰调笑几句,相继入睡,竟忘记收回狐尾来。

今日早晨,绥绥最先醒来,尚是狐形。他嗅到外人气息,又瞧见身侧狐尾竟比自己身子还粗些,当即大惊失色、惶惑不已,照着那尾巴尖儿恶狠狠咬了一口,扯下了好一撮绒毛。

九尾连心之话当真不假,蔺晨被痛得乍然转醒,数根狐尾皆是绒毛耸立,竟比平素宽出一倍之多。

萧景琰握着那一撮狐毛,暗自惊心,知晓蔺晨定是疼得紧。片刻以后,他把绥绥举到眼前,阴了面色、沉了声音道:“这是做什么?还不快去赔罪!”

小白狐懵懵懂懂地歪了头,葡萄似的眼睛先是瞅瞅景琰爹爹,又望向蔺晨,继而受了委屈似的轻哼。

萧景琰也听不懂这些,只得回眼望向蔺晨。蔺晨依旧在甩尾巴,方才听得绥绥之言,气也不是笑也不是,只与萧景琰答道:“他说啊,我是妖怪,会吃人,他要保护爹爹。”

这孩子真正是异想天开,萧景琰揉揉小白狐脑袋,本想原谅他这一回,可随即又想到,这孩子日后还是要送还给蔺晨的。如若此刻放任他与蔺晨离心离德,日后自己不在二人身畔,岂非要闹得不可开交?

如是想着,萧景琰本要再教训他几句,却在数落前被蔺晨夺去了绥绥。

蔺晨学着萧景琰的模样举起小白狐,笑得眉眼弯弯,好似未曾气恼,只说道:“你这小子,竟说你爹我是妖怪?”

“你爹我是灵狐!九尾灵狐!”

葡萄似的眼睛溜溜地转,将蔺晨好一番打量,少顷,绥绥复又轻哼。

蔺晨听得不由一愣,继而改做单手举着他,空出一只手弹了弹雪白的脑袋瓜:“这不是重伤未愈吗……八尾也灵狐!”

萧景琰坐在一旁,听到蔺晨之话,一时忍俊不禁,本是绷成一条直线的薄唇竟弯了弯——他想着,绥绥一定是问蔺晨,为何九尾灵狐只有八尾。

说起这狐尾,萧景琰复又想起初识时,蔺晨还是少年模样。谁又能料到,重伤濒死的少年竟是千年精怪?

后来迫不得已时,他终归道出实情,以真面目相对。萧景琰仍旧记得,那时他也只有七尾。分别一年,他大有精进,如今已重新炼得八尾。

不知为何,萧景琰复又想起刺伤蔺晨后背的那把刀,想起狐狸雪白皮毛上殷红的血。

萧景琰并不知晓自己将他伤的多重,他事后曾因为愧疚而时刻惦念、难以安寝。如若不是因为那一刀,兴许他已修得第九尾了吧?

萧景琰这般想着,愈发愧疚起来,不由收回视线,垂眸不言。蔺晨早已察觉萧景琰异状,一时也无心与绥绥再嬉闹下去,只将他又送到佛牙身边,嘱咐佛牙带他去附近玩耍。

等到佛牙叼着绥绥后颈皮毛出了屋子,萧景琰才回过神来,本欲跟上去照看,殊不料本是半人半狐的蔺晨,骤然化作一只硕大白狐,生生拦住去路。

此居所简陋,本就窄小,蔺晨原形又如是狮似虎的体型,哪怕只是再床畔坐着,也容不得第二人踏脚了。

萧景琰脚下一个趔趄,被粗长狐尾绊回床榻。白狐借机凑上前去,将毛绒绒的脑袋搁在他双膝之上,不住轻蹭:“景琰——”

本该威风凛凛的灵狐,此刻亲昵如家猫,萧景琰见他这般乖巧之状,一时好似被迷了心窍,将这老狐狸是如何慧黠狡猾忘得一干二净,忍不住伸手抚摸他额头。

白狐得了萧景琰回应,心中得意得开了花,明面上依旧是柔顺的模样,轻声叹息道:“景琰,九尾连心啊。”说罢,便将那被扯落狐毛的一尾送到萧景琰跟前。

萧景琰见那蓬松狐尾之上果真缺了二指来宽的一团皮毛,心中不免又将绥绥责怪了一番,抚了抚尾尖,力道极轻,恍如春风拂面那般。

萧景琰虽不曾多言,可这模样分明是在心疼,蔺晨快慰极了,暗道即便失了一撮狐毛,又痛上一次,也不亏。

如是想着,他蓦然抬首,狭长的狐眼望向萧景琰,水光澹澹之状如风过清湖。若是成人形貌时,蔺晨定做不出这般泪眼欲垂之状。可此刻他是狐,即便比那些寻常狐狸年岁多了些,形体也大了些,可他毕竟是狐。

他想着,如自己这般英武的灵狐,流露出些许可怜之状,反倒能引起萧景琰同情。依照自己对萧景琰的了解,知晓那面冷心热之人十有八九将会心软。

果不其然,萧景琰揉揉了蔺晨后颈皮毛,举手投足俱是轻柔,可言辞依旧钩子似的:“绥绥不过轻轻一扯,便让你疼成这样?好歹是千年灵狐啊。”

“九尾连心…..九尾连心啊。”蔺晨暗暗揣摩萧景言辞言行,等到确信其心疼了,才得寸进尺起来。

说话之间,他拿那“受伤”的一尾搔了搔萧景琰下颔。萧景琰惧痒,不由缩了脖子躲让。蔺晨愈发得寸进尺,凑上前细细嗅了萧景琰耳后,继而伸出舌尖轻舔。

白狐鼻尖冰凉,可舌尖温热,这一番嬉闹之下,搅得生来惧痒的萧景琰手足无措。

白狐瞧着这样的萧景琰极为欢喜,复又舔了舔他下颔,继而幻化为人。

温热的手掌潜入早已凌乱的衣裾,松开腰带,顺着小丘潜入缝隙。

萧景琰猛然回过神来,瞪着蔺晨:“你做什么?”

蔺晨双唇吻着他的耳垂,二指敲击隐秘门扉,口中轻声问道,“许久不曾云雨,可思念过我?”

萧景琰先是咬牙,不甘就此服输,继而朝着蔺晨勾起唇角,有意讥笑道:“蔺阁主多虑了,寂寞来时我自有办法排遣。”

“原来如此——”蔺晨佯装恍如大悟,与萧景琰凑得更近了些,笑得双眼弯弯似月牙,“那便是自己弄了?”

萧景琰素来是正经之人,说不得这样的浑话,想回敬,却又开不得口,耳根骤然滚烫。

此刻我退则敌近,蔺晨愈发张狂起来,与方才狐形时蔓延泪光全然不同:“弄了哪处?”

他与萧景琰凑得极尽,近到气息尽数喷薄在那人薄唇上,恍如是一次又一次无形的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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