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蔺靖 ABO】云端谣 (5)→主人,你引狐入室QAQ

佛牙委屈,佛牙心里苦

主人,你为什么要捡奇奇怪怪的东西回来!QAQ!

这是之前朋友们提的佛牙梗,2333333333

景琰一定不会想到,未来的某天,一狐一狼在泥地里打,完事以后秒变俩土狗

五、昆山玉碎凤凰笑(上)

 

此事来得突然,众人皆知,靖王素来不得圣心,故而常年在外领兵。如今打帝京传来急召,也不知是福是祸。

萧景琰却道,福祸从来相依,大可不必惊惶不定。

此番回京他只带十一二人,再者,便是要将蔺晨也带上。边境战乱频频,这孩子又尚未分化,留在军中终归不是长久之计。不如借此机会带他前去太平之处,寻个可靠之人托付,也了却了自己一桩心事。

这一路,蔺晨都与萧景琰同乘一骑,时常倚在那人怀中,或是逗他发笑,或是故意撒娇,引得萧景琰一路开怀。连列战英都说,靖王殿下近日愈发爱笑了。

萧景琰重回金陵之时,已是夏末。既然是急召,自然方一回来便要前去宫中,萧景琰吩咐旁人先将蔺晨领导靖王府,进宫之时只要列战英陪同左右方可。

蔺晨离了萧景琰,立时百无聊赖起来。靖王常年在外领兵,近年来鲜回金陵,故而靖王府便是廊柱也有些许陈旧。蔺晨学作少年人姿态,边走边打量,看似是满心好奇,实则探查靖王府处境。

这些皇族子嗣,一旦失去帝王之心,便处境堪忧了。若是皇帝疼爱这儿子,或是萧景琰母妃在皇帝跟前有一席之地,纵使不回王府,也总有人记得督促翻修。

千年狐妖见微知著,只略略瞧了瞧靖王府中的光景,便猜得八九分境况。萧景琰此番回到金陵,当真难测祸福。

蔺晨一路忖度而行,不多时已进了后院。旁人府邸后院皆是遍植花草,陈设假山,萧景琰却是不同,竟辟了一处练武场。

蔺晨还未及暗暗嗤笑萧景琰不懂风雅闲情,鼻息之间就遽然嗅到野兽之气。

蔺晨耳根微动,便探得身后十来步处有野兽蛰伏。蛰伏欲扑,看来此物是敌非友,蔺晨不动声色地窥探了左右,发觉并无一人。

既然无人,他便不用佯装孱弱少年了。

说时迟那时快,灰狼已飞奔上前,朝着练武场上削瘦少年亮出獠牙。蔺晨旋身冷笑,只道:“不自量力!”

到底是野兽,天性就比驯养而成的战马机敏警惕,方一撞见,便识破了蔺晨真身。

少年看似削瘦,手中气力却不孱弱,双手死死揪住灰狼后劲皮毛。灰狼知晓此人不寻常,饶是为其所制,也不住扑腾撕咬。

蔺晨睥着灰狼,眸中乍露碧绿精光,蓦然与它勾唇:“既然识破了,便留你不得。”

灰狼预感危险将近,不住低吼,挣扎之时獠牙乱咬。

便是二者皆动了杀心之刻,忽闻有人渐行渐近,步履匆匆。

蔺晨朝那处机敏一瞥,竟见得萧景琰身影,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,手臂一抖,竟松了手。灰狼顿时没了制约,亮出獠牙扑向蔺晨。

再说萧景琰这处,回府以后总找不着蔺晨踪影,生怕他来了练武场遇着佛牙。不想事实当真如此,萧景琰本还在远处,便听得灰狼吼叫之声,眼下又见得它扑向瘦弱少年,顿时心惊胆战。

“佛牙!”

獠牙制住少年脖颈之刻,萧景琰断喝一声,近乎嘶吼。

灰狼通晓人性,听闻主人之声焦急,当即一愣,却依旧拿上下獠牙抵在蔺晨脖颈之间,既不松口,也不撕咬。

“靖王哥哥——”少年本不敢动作分毫,听得是萧景琰前来,却骤然喊道,“快走,靖王哥哥,此处有狼!”

这孩子吓得声音都在打颤,却不忘提醒自己快些离去,当真是重情重义。萧景琰心中五味杂陈,既心酸又欣慰,忙不迭道:“别怕,这灰狼是哥哥所养。”

萧景琰走上去,也不敢激怒灰狼,深怕害了少年性命,只得轻抚它头,放缓了声音道:“佛牙,松口。”

佛牙听得萧景琰之言,有些委屈地呜咽,犹犹豫豫许久,终归不甘地松开獠牙。

蔺晨仰面躺在地上,面色惨白,打颤的模样好似当真是劫后余生。萧景琰忙不迭将人扶起来,关切问道“可曾伤着?”

蔺晨摇头,就着萧景琰的臂膀撑起身子,方走了三两步忽然就要倒下。萧景琰生怕蔺晨逞强,隐瞒伤情,却听得少年有几分委屈地说:“腿软。”

方才狼牙之下,还逞强让别人快走,眼下终归承认吓得腿软。萧景琰无奈地笑了笑,心底动容,继而将这瘦弱少年抱在怀中,柔声安抚:“佛牙只是认生,不怕。”

蔺晨勾住萧景琰脖颈,将下颔抵在他肩颈之侧,蓦然回眼望向灰狼,笑得得意洋洋。恍然之间,这眉眼还真似得了好处的狐狸。

佛牙虽不是妖,却通人性,见主人引狐入室,又误会自己,不住低声呜咽,委屈得紧。

萧景琰一路离了练武场,将人带回卧房,仔细检查蔺晨脖颈。蔺晨面色犹是苍白,却仍旧挤出笑脸与萧景琰说话:“不打紧的,佛牙是跟我玩呢。”

“不许逞强。”指尖扫过已然微微出血的脖颈,萧景琰复又心惊。若是他再迟到片刻,这孩子定要葬身狼口。饶是如此,他仍旧尽力装作无事,还一心想着安慰自己。

如是想着,萧景琰有些愧疚,替少年擦药时,手下又不自觉轻了几分。

这番闹剧收场以后,便是掌灯时分,蔺晨随着萧景琰早早用了晚膳,梳洗完毕,各自回房休息。

夏末之夜分外凉爽,清风一过,满室清凉。蔺晨瞅着窗外月明星稀,不由支着下颔哼起小曲儿来,惬意得很。

明月之下,树影斑驳,忽见某物一蹿,形如闪电,越过花圃,直冲进蔺晨卧房。

蔺晨揪住灰貂后颈皮毛,一人一貂相互瞪着。蔺晨见它乌黑的豆豆眼极为可爱,拿手戳了戳它鼻尖。灰貂一哼,极为不满,当即张嘴要咬。

“不可爱。”如是说着,蔺晨将灰貂放回地上,“说吧,皇帝召萧景琰回京所为何事?”

“巫蛊!”灰貂化作个清俊少年,叉腰瞪着蔺晨半晌,不住打量他眼下身形。本想好一番嘲笑,却见其凝神沉思,只好作罢,将话尽数咽回

古往今来,凡是称王称帝者,无不敬畏鬼神,容不得巫蛊诡术。梁帝此番将千里之外的萧景琰急召回京,难道是疑心靖王府也牵扯其中?

蔺晨心中一惊,但随即想到,萧景琰今日入宫后又安然归来,显然是皇帝还不想针对靖王府。

“你是说,宫中有人行巫蛊之术?”略作思索后,蔺晨又道,“皇帝召靖王回京,是疑心他有所牵连?”

少年摇摇头,继而答道:“查案。”

“查案?”听得此话,蔺晨并未松一口气,反倒深感不妙。萧景琰常年于边疆领兵,不过问京中风云,如今单单为一个巫蛊之案,便将人急召回京查案,怎样也说不通。

不过好在,金陵之内尚有故交。

眼下飞流只能粗略探得一二,却不知内情,蔺晨知其也是尽力了,故而笑道:“小飞流,告诉哥哥,苏兄可还在京城?”

“你比我小!”飞流打量了蔺晨身形,不免不服气,继而眉开眼笑,“叫哥哥——”

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”蔺晨挽起袖子作势要打,谁知将将够到飞流额头,毫无威慑之力,顿时泄气收手,“你苏哥哥尚在金陵?”

“在。”说话之间,飞流摸了摸蔺晨后脑,哈哈大笑,“叫哥哥!”

“来劲了是吧?”蔺晨刚要出手,便见得飞流复又化作灰貂,风也似的蹿没了影子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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