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蔺靖 ABO】撷花客 (27)

小情侣已经在街上,老夫老妻在和孩子团聚,而单身狗在努力更新

见孩子~\(≧▽≦)/~啦啦啦,终于见孩子了

我发现自己好喜欢写蔺晨把靖王扛肩上,琅琊山土匪强抢压寨夫人回家热炕头

二十七、沙场秋点兵(上)

 

蔺靖二人一路快马加鞭,终归赶到琅琊山下。萧景琰本想策马进去,却又犹豫,忽然翻身下马,不再上前。

蔺晨不解何意,亦是下马:“怎么又不着急了。”

“我想着当日蔺少阁主有言在先,若是我敢踏出琅琊山地界,便不要再走进来。”萧景琰倚在马背之侧,半笑半怒地瞧着蔺晨。

原来是要讨回当日之事,蔺晨只愣了刹那,便笑着走上前去,学着文人作揖:“是为夫言重了。”

萧景琰本想讥讽回去,不想方要启唇顿觉天旋地转,等到再次稳住心神,已被蔺晨扛在肩头。他红了脸喝道:“这光天化日的,你要做什么?”

“既然不能走进去,便由我抱进去吧。”说话之间,蔺晨将人放在马背上,换作二人共乘一骑奔向琅琊阁。

萧景琰本想再说上几句,却又想着当日决然而去也是自己一时冲动,未曾顾忌蔺晨感受。他终归奈何不了蔺晨,只有由着他去了。

琅琊阁内,孩子被乳母抱到跟前,萧景琰见得很是欢喜,本想接过来,可才一伸手却又愣住,想抱却又不敢抱似的。

蔺晨见得这情状不免不明就里,只得由他来伸手接过孩子。萧景琰在一边瞧着,笑得舒心。蔺晨有意逗他,嬉笑道:“你也抱抱。”

“我战场上胡摔浑打惯了,万一——”话未说完,蔺晨已将孩子送到萧景琰跟前,他本要推拒,不想这孩子凝神望着他片刻,蓦然笑了。

这一笑教萧景琰措手不及,讷讷地去接,乳母见了忙道:“不对不对,不能这么抱,托着些头。”

萧景琰小心翼翼地照做了,将这软乎乎的孩子横抱在怀中,望了望蔺晨,又瞧了瞧鸿儿,终归笑道:“还是和你像。”

“等到下一个出世,定与你像些。”蔺晨吩咐乳母下去,揽着萧景琰说笑,颇有几分得意之色,“也不知何事能给他添个玩伴。”

听得此言,萧景琰眸光渐黯,他将婴孩放在床榻之上,垂眸瞧着:“我参与夺嫡以后,再没有回头路了,兴许——”

“那便等你当皇帝,在新朝我还能仗着你的势,耀武扬威一番。”团聚之时蔺晨不愿提及令人忧心之事,适时打断了他,继而俯身戳了戳婴孩脸颊,笑得风轻云淡,“只要你我同心,这不是问题。”

“但我不能自私到让你放弃琅琊阁、抛却过往。”可萧景琰未看出蔺晨之意,自顾往下说道,“你可知晓,若是我当真做了太子,甚至当上皇帝,便不可能回来了。”

“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,赤焰军冤案未曾洗血,大梁腐朽,我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
“我知道,景琰,我都知道。”蔺晨听得浅浅叹息,轻声安抚他,“可是我就愿意陪着你,陪到不能再走下去的那天。”

能得蔺晨之心,萧景琰自云定是上辈子结下的佳缘。他终归展露笑颜,回应道:“那咱们一言为定。”

蔺晨微微颔首,亦是笑道:“一言为定。”

说话之时,只听得婴孩嘤咛,萧景琰回眼一看,只见那孩子伸了藕节似的臂膀,不知何时捞了萧景琰腰上玉带钩,兀自盘弄着。萧景琰见了笑得宠溺,索性解了配饰送给他玩弄。

“算算时日,抓周兴许来不及操办了,这玉带钩便给他留着吧。”对这个孩子,萧景琰终归心有愧疚,他蹙眉道,“将来若能守得云开见天明,定不再分离。”

听得此言,蔺晨不忍萧景琰忧伤,连忙说:“有我在,你们都不会有事。”

这般团圆一夜以后,二人不敢耽搁,破晓之时便动身离去了。蔺晨不舍,萧景琰亦然。对这个孩子,萧景琰始终心存愧疚,出生三月有余他便决然而去,若非蔺晨执意寻到金陵,大抵他们父子就此缘尽。

萧景琰一路无话,面色沉沉。蔺晨知晓缘故,也懂多说无益,亲情与责任孰轻孰重,总要萧景琰自己抉择。

等到二人回到焦州,列战英在忙不迭与萧景琰汇报,竟说有村民抓了一只怪物,与成年男子一般高大,通体白毛。村民只说是旱魃,引来灾祸的鬼怪,要日落前烧了。蔺晨听得大惊,立时想起梅长苏来,急忙央求萧景琰前去阻止,却不肯多说缘由。

萧景琰也不信这怪力乱神之事,当即下令将野兽一路带回京中。蔺晨一番磨嘴费牙,仗着三寸不烂之舌,硬是与萧景琰将这野兽求了来,暗自交给梅长苏、

一回到金陵,萧景琰就起草奏疏,将赈灾事宜一一禀报,又把所得账册一真一假两份尽数呈上。梁帝见得铁证如山,勃然大怒,当即发落了焦州刺史为首的一众官吏。可美中不足的是,誉王到底是皇亲国戚,梁帝终归下不去手,只罚俸半年,外加禁足府中以示惩戒。

萧景琰也不曾指望光凭此事就能扳倒誉王。他心里清楚得很,誉王这次虽说只是罚俸与思过,可到底触怒了父皇,皇位之争上已落得下风。

靖王办事颇有成效,回京不多时,梁帝便又给他加了两珠。此事一经传开,几家欢喜几家愁。

欢喜的自然是靖王身后党羽,愁的则是誉王。

誉王闭门思过之时听得此事,心思百转,终归想不通父皇是何用意。难道他真要立一名玲珑子为储君?

百思不得其解之时,又得线报,誉王听了当即将手中茶盏掷于地上——千算万算,千防万防,竟都是为别人作嫁衣裳!萧景琰封七珠亲王当日,皇九子入朝。原来皇帝削弱誉王府,是意在捧新人上位。

枉他与萧景琰斗得不可开交,蓦然回首,才发觉心血付诸东流。

秦般弱听闻声音,赶忙吩咐人收拾满地狼藉。她眼见着誉王消沉不已,暗道是时候给他下一剂猛药了。这般想着,她将滑族旧事尽数与萧景桓说了。

誉王这才明白,光凭自己的身世,梁帝便不可能立他为储君。这许多年来,即便皇帝对他委以重任,也只是当他为权衡朝政一枚棋子。

继然如此,不如放手一搏!

皇九子入朝,誉王思过家中,朝堂风云再起,党派又是将是一番洗礼。

萧景琰瞧着这暗流涌动的朝堂,知晓再不决断,他的时日也不多了。等到誉王彻底倒台,九弟又做出些功绩之时,不仅他要再度沦为弃子,便是蔺晨、列战英,甚至是母妃都要落入险境。

但要他做出手足相残之举,也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
梅长苏与蔺晨却不着急,因为二人知晓,此时最耐不住的乃是誉王。这些事情,交由誉王动手才是最妙的,他们只要坐上壁观便好。一旦皇九子做出些功绩来,誉王便无用了,这道理萧景桓不会不懂,自然不能坐以待毙。

至于萧景琰那处,还是需要瞒着,就他那重情重义的性子,一旦知晓其中玄机,定要护住皇弟。

人一旦囿于情义,便难成大事,既然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,便只能利用旁人。

等到誉王重回朝堂,秋狩将至,照旧定于九安山。

誉王已知无缘储君之位,恶从胆边生,遣秦般弱游走于邻国之间,暗中谋划大计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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