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蔺靖 ABO】撷花客 (12)

两种药一起吃就是内分泌紊乱啦↖(^ω^)↗

以及,你们看看阁主的机智,为了追美人送房送地。。。

虽然景琰也家大业大,然而人家现在落难了啊╮(╯_╰)╭

你们都说我撩,我只想说→_→这章才是真撩好不啦?

 

十二、空山百鸟散还合(上)

 

琅琊山里有处空谷,遍是绿树青竹,又有一方碧潭瑰玉似的嵌在其间,极为静谧悠然。蔺晨少年时无意中探得此处,只道此乃世外桃源,当即下定决心建个隐居之所,将来若是倦了世事,也好有个归处。

自那天起,他日日奔波于山谷之间,除草伐木砍竹栽花,两年以后终归得偿所愿。此处乃是秘密之所,便是其父蔺老阁主,他也不曾透露过一字。

萧景琰先前恼怒于蔺晨无礼,本欲动手讨教一二,却被他以施展不开身手诓来这里。

蔺晨悠悠走在前面,拾级而下时还不忘反复叮嘱青苔湿滑。昔日行军之时还有更难走的小径,眼前不过是不足一尺的石阶,哪能难得住萧景琰?等到蔺晨引着他撩开藤蔓,便见眼前豁然开朗,迎面是一汪清潭,好似碧玉坠入山间。

这满眼的碧色沁渐趋入心脾,教人身心舒缓,等到清风拂过眼角,萧景琰的怒意消弭殆尽。

蔺晨悄悄瞥着萧景琰,见他琰颜色缓和,亦是抿唇浅笑。他只道早春清寒,寻了个由头领人进屋。萧景琰亦是好奇那几处竹屋,欣然同往。

萧景琰还是头一回见得这样的好去处,虽然明面上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,实则早已暗生艳羡。他悄然想着,此处无风无浪恬静悠然,也只有蔺晨这样无心朝堂、不恋富贵之人,才能有福气长住。

“这里一桌一椅皆出自我手。”蔺晨轻车熟路地寻了些物什,又引着萧景琰落座,继而焚香煎茶,好一副风雅之状。

手中茶盏乃是一截淡竹削成,萧景琰瞧着有趣,不禁问道:“这也是你亲手所制?”

蔺晨瞧了那茶盏一眼,笑得连眼角也飞扬而上:“自然。”

“自建成初始,除却我偶来小住,这里还不曾再有旁人。”说话之间,蔺晨为萧景琰添茶,瞧着那人的眼眸柔情缱绻,几乎要漾起粼粼波光。

萧景琰被他瞧得甚是不自在,逃避似的垂头饮茶。

虽说萧景琰不回应,但蔺晨也知晓他极为喜欢这处。对美人大方些从来有利无弊,他索性道:“景琰若是觉得此处尚可,长住也无妨。”

不想蔺晨竟要让他这外人长住于此,萧景琰心中微微惊讶,继而问道:“君子不夺人所爱,更何况此处明净悠然,我这腥风血雨里走过的人,也不该长住。”

“此言差矣。”蔺晨早已料到萧景琰会推拒,也早已想好了劝说之词,“一来,你不曾夺我所爱,一人独居终归寂寥,哪比得上你我比邻而居?再者,此处明净悠然,最容得下心倦之人。”

末了,蔺晨起身走到萧景琰身畔,与他柔声说道:“景琰,既然你选择与我走,我就要给你最稳妥的。”

血亲为权尚能厮杀,无关之人却又倾心相待,萧景琰一时也不知心中到底是何感想,既是伤怀,又是动容,一时五味杂陈。

他先是微微一怔,继而轻声道:“好。”

不想只说了三言两语,萧景琰眼里已然如同星辰破碎,渐趋漾起水波。蔺晨见了,只道萧景琰心中坚冰渐化,既略略欣喜,又不愿那人伤怀,赶紧寻了个由头将这话岔过去。

几间竹屋相通,他领着萧景琰一一看了。末了,蔺晨不免又洋洋得意起来,想着当初费了两年的工夫建造此处,如今倒有了大用处,实在是明智。

萧景琰瞧见墙壁之上挂着一柄木剑,料想也是蔺晨少年习武之时所用,抬手取了与他道:“方才你说琅琊阁内施展不开,不知山谷之中如何?”

料想萧景琰气也消了,如今只是兴致上来邀他比划。蔺晨自然不会驳了他这好兴致,只道乐意奉陪。

萧景琰拄剑立在水潭之畔,与蔺晨扬眉一笑,朗声问道:“蔺先生不挑个称手的兵器?”

蔺晨折了竹枝负手站着,与他道:“你我只过三招。”

萧景琰听得也不多说,提气举剑便来。蔺晨负手而立,笑眼瞧着他,不躲不闪。待到剑芒将至,他仰身下腰,鼻尖恰恰与剑身擦肩而过。

萧景琰暗道蔺晨机敏,一击不中则攻下路。蔺晨早猜得他有此一举,一个平地拿级便旋身而上,再躲一剑。

不想蔺晨轻功极好,萧景琰心道,方才那一剑反倒让他施展了长处,如今这最后一剑倒是不好办了。萧景琰暗自懊悔之时,蔺晨顺手弃了竹枝,仗着擅于轻功的长处,迅速绕至他身后。萧景琰方要回身,说时迟那时快,蔺晨恰恰先他一步,自身后将人揽入怀中。

蔺晨的五指紧紧箍住萧景琰手腕,继而带着木剑逼上修长的脖颈。萧景琰垂眼瞧着剑锋,蔺晨瞧着萧景琰,一时寂静无声。

二人肢体相触气息交融,无人出言,却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
那人鼻息之间温热的气息尽数洒落在颈侧,裹挟着云中君特有的药香,萧景琰不由得颤了颤,本能地一缩肩颈。待到他回过神来,蔺晨已将下颔抵在他肩头,与他耳语:“景琰。”

那语调极轻极缓,恍若呢喃呓语,一时之间,清风也吹不散这暧昧。

萧景琰难耐地挣了挣,示意蔺晨松开臂膀,竟未斥责他无理。蔺晨得了这回应,心下顿时明了,想来萧景琰已不排斥他稍加亲近了,至于更进一步,兴许依旧为时尚早。

蔺晨的药香只是若有似无,本意试图安抚萧景琰的局促。可萧景琰嗅得久了,体内竟有浪潮渐涌,当他回过神时,霎时就红了脸,竭力自蔺晨臂膀之间挣脱:“蔺……蔺先生!”

木剑猝然落地,萧景琰一时也顾不得许多,一经挣脱便推开了三五步。方才还剑势凌厉之人,现已似脚步虚浮,蔺晨暗道怪哉,赶忙去扶。

萧景琰不愿蔺晨近身,本欲速速离去,不想才一抬脚顿觉气力渐失,难以言喻的酥痒又开始游走于周身。只略略嗅到云中君气息便引来了桃花雨,萧景琰不知自己身体究竟得了怎样的毛病,一时惊得面色苍白。

“景琰!”蔺晨稳稳扶住他,本还满心疑惑,谁料方一近身便嗅得寒香袭人,且较之以往浓烈出许多。

变故只在这一瞬间,萧景琰本想央求蔺晨给他药,不料才启唇便不由自主地喘气起来。他赶忙咬住了下唇,再不肯轻易开口。可情潮不会就此被压制住,反而恶意地在身体里翻起波涛,下身隐秘之处亦是缓缓湿热。

不多时,萧景琰已满头薄汗,眼角眉梢俱是如落红霞。蔺晨知晓自身欲望已被撩拨起来,不敢带人进屋,生怕再行轻薄之举,只得强稳住心神为他搭脉。

起初他还不明缘由,现下一搭脉象顿时心下明了,蔺晨暗自责怪萧景琰鲁莽,蹙眉问道:“为了克制桃花雨,你究竟服了多少药?”

萧景琰二十有三才来了桃花雨,体质本就与旁人不同,而后又常年大剂量用药抑制情潮,引得身体渐趋超脱控制。蔺晨与他相识之初,他就已然控制不住自身气息了。蔺晨本还想着,凭借他一身医术,兴许能将萧景琰的身体调养好。

不想近来异状频出,先是梁帝给他下药引来桃花雨,再是一路奔波时随行之人三番五次不按剂量给他服下抑制之药,后来萧景琰为逃脱又服药之时竟用了超出剂量的药物。

前因后果连成一线,今日终归大厦崩塌。

此时责怪早已无用,蔺晨叹息将人横抱入怀,在房中安排妥帖以后,忙不迭回了琅琊阁取了药丸,又匆匆回来,拿热水化开喂进萧景琰口中。

他本想着人服下药汁就无事了,也不敢在同一屋檐下逗留过久,撩开帘子便去了较远的一间竹屋。蔺晨倚在床上瞧着自己下身,除却苦笑再无其他,继而宽衣解带,握住那话儿,自顾舒缓起来。

此刻他的脑海满满皆是萧景琰,一颦一笑,一嗔一怒,舞剑时蹁跹影惊鸿,情热时柔若水作骨。

“景琰——萧景琰——”

情欲释放之刻,蔺晨仰头喘息,不由得反复呼唤那人是名字,好似这几个字已刻上心尖。

等到情欲过去,蔺晨估算着萧景琰也该好些了,赶忙回去一探究竟。不想还有一面帘子掩着,就能嗅到那人特有的寒香,蔺晨暗道不妙,这次桃花雨太过迅猛,兴许药物已无作用了。

当他撩开帘子的一瞬间,寒香如无形的浪潮一般扑面而来,不全是柔婉娇媚,倒有几分凛冽,似梅却更清冷,蔺晨本已消弭的情欲复又回来,一时之间竟被逼红了眼角。

萧景琰不住地喘息着,躺在床上扭动挣扎,他隐隐约约知晓,自己挨不过这一次了。等到药香破开他的寒香,传入鼻间时,萧景琰本能地朝源头扭动,含泪望向那里。

意志与欲望再次抗衡,蔺晨不齿乘人之危之举,却逃不出情潮热浪,他只有攥紧了五指立在床畔,红着双眼看着那人泪眼朦胧。

意志在崩塌,渐趋溃不成军,蔺晨被激得哑了嗓音:“景琰,让我帮你舒缓,可以吗?”

若说蔺晨尚有一丝理智可以牵制情欲,萧景琰则是大厦崩塌堤垒尽碎,他恍恍惚惚之间听得此言,本能地寻求着云中君的安抚。

此言入耳,萧景琰只犹豫了刹那,便咬着唇侧过头去,朝着蔺晨缓缓张开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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