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蔺靖 ABO】撷花客 (8)

琅琊阁不问朝堂事→_→打脸x1

袖手旁观挫一挫景琰的性子→_→打脸x2

( ̄ε(# ̄)☆╰╮( ̄▽ ̄///)今天的阁主依旧肿肿哒~

以及、大家似乎不理解皇帝的渣。。。

皇族本身就是利益共同体,用文里的话就是【若将萧氏江山比作火焰,那萧氏皇族之中每一人都是火焰下的一根木材。只有将自己投入火中,才能保火焰不灭,才能保江山长久,才能保萧氏一族永掌皇权。】

皇子公主生在那种纷乱的年代,既然享受了别人享受不到的,就要付出别人不用付出的。而且和亲的本质也是维护自家利益,所以皇帝或太子之流,是不会觉得这样不妥的。只是我们景琰更宁愿用别的方法去燃烧起这把火焰。

好啦,这皇帝就是渣而不自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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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、过鸿影落寒沙(下)

 

等到静妃被请来时,那情药已融入了萧景琰周身。他咬牙与欲念抗衡着,却终归败下阵来,哪怕只是稍稍挣扎,都能感到难以启齿的空虚。

便在此等难耐之时,他依稀见得有人坐于床畔,微凉的五指擦去他额头上的薄汗,却不能驱散肆虐的热意。

萧景琰并未意识到是母妃来了,即便身上再无力,也倔强地拂开那人的手,低声喝道:“走开!”

此时的萧景琰就像盲眼困兽一般,时刻提防着四周。静妃垂眼看着他,低声唤道:“景琰。”

这一声呼唤极为轻柔,宛如一阵只能吹起柳枝的春风,可听在萧景琰耳中,就如同雷鸣,惊得他几乎浑身一颤:“母妃……”

这样的丑态,竟被母妃看见,萧景琰想逃避,却避无可避。

自几年前封靖王时出了那件事情,静妃便知这一日迟早要来的。即便这个孩子再怎样倔强,再怎样不甘,自他变为玲珑子的那一日起,就注定要被旁人握在手中。

她也知晓,凭着萧景琰的一身武艺,本可以尽力一搏,却因为顾及她这个母亲而束缚了手脚:“景琰,陛下让我来送送你。”

萧景琰听了,已经没有再多气力讥讽那些人的居心,只喘息着问道:“他们预备怎样?”

“他们有意送你入西魏。”静妃瞧见萧景琰掌心尚在流血,染得衣袖一片殷红,不由秀眉微蹙,赶忙为他清理伤口。

静妃为他上药时,萧景琰本还想多问几句,却骤然感到母妃握住他的掌心的手紧了紧。萧景琰本是因药力而神识不大清晰,但掌心微痛为他稍稍驱散了扰人的情热。他只恍然了一瞬,便心领神会,不再多言。

母妃素来敬小慎微,这般提醒他,必然是隔墙有耳。

看见萧景琰不再多言,静妃才柔声道:“陛下有意与你赐名‘景珑’二字,不日送往西魏和亲。”

这名字有一番深意,萧景琰听得,只冷哼了一声,满是不屑。

静妃说话之时言辞淡淡,只是代梁帝传达口谕,好似并不在乎萧景琰意愿,也不在乎别离之苦。她只顾垂了眼帘为萧景琰包扎伤口,眼眸却细细地瞥了另一处,等到窥视之人稍稍松懈,她便将早准备好的一枚药丸藏入绷带之中,继而示意萧景琰不动声色。

萧景琰蹙眉,蜷起五指掩住了掌心,他抬眼望向静妃,眼眸里没有多少清明,倒依稀有了水光。他大致能猜得此为何物,只是母妃这样做,岂非放弃了她自身?

静妃与他微微蹙眉,示意不可失态。萧景琰略略点头,哑了嗓音问道:“具体何时?”

“明日。” 静妃先是舒展了眉头,继而起身离去,那款款的样子仿佛并不曾为萧景琰谋划脱身之计,今日前来只是交代些事情。可她方走了三两步,复又折回来,与萧景琰道:“景琰,你不必挂念母妃。”

这一句话是说给众人听的,于窥视者而言,是静妃为保全自身,狠心断了母子之情;于萧景琰而言,却是暗示他寻觅良机以求脱身,不要被任何事、任何人牵绊住。

萧景琰未曾答话,只将藏有药丸的手又攥紧了几分,全然不顾尚在流血。殷红的血沁出绷带,自素白的布上晕开一片红梅来。

翌日掌灯之时,萧氏皇子景珑和亲西魏之事传遍金陵,不仅平头百姓好奇,便是言豫津、萧景睿这等常年混迹宫廷内外的公子,也是直道古怪。

二人与梅长苏谈笑之时,还道从不曾听闻萧氏皇族有景珑公子。

皇族子嗣和亲乃是再平常不过之事,梅长苏并未放在心上,只笑道:“兴许是功臣外戚家的玲珑子,赐了国姓,从了‘景’字而已。”

萧景睿赞同梅长苏之言,继而叹息:“我只庆兴自己并非玲珑子之身,不用被旁人捏在手中。”

对于此话,梅长苏只是笑而不语。

若将萧氏江山比作火焰,那萧氏皇族之中每一人都是火焰下的一根木材。只有将自己投入火中,才能保火焰不灭,才能保江山长久,才能保萧氏一族永掌皇权。

和亲或是联姻,不过是这把火焰里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。梅长苏早将这些看得透彻,故而并不在意言豫津与萧景睿的闲谈。

“外戚家哪有适龄公子?”言豫津素来顽皮心性,自诩通晓百事,自信满满道,“旁人不知晓,我还能不知晓?”

“你若当真有能耐,怎么费了一早上功夫,也打探不出景珑公子是何人?”萧景睿见他这般模样,不免生出玩闹之心,故意揭了他的短。

言豫津生怕被萧景睿小瞧了去,连忙辩解:“这人乃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,我又没有耳听八方的能耐,寻不着来头也怪不得我。”

眼见着萧景睿连带嗤笑之色,定又要不依不饶,言豫津急忙抢了话头道:“说到这‘景珑’二字,我还起初还看作了‘景琰’。”

“就靖王殿下那脾性,谁敢打他的主意?”萧景睿只笑言豫津所思荒诞,“疯魔了不成?”

这话萧景睿只当做荒诞不经之言,落入梅长苏耳中,却如金鼓雷鸣。他心下一惊,口中喃喃道:“景琰……”

自那日不欢而散以后,他也不曾再见过萧景琰。偏偏是此时冒出个景珑公子来,还要与西魏和亲,也未免太过巧合了。

梅长苏越想越后怕,忧思之时骤然俯身咳嗽,惊得二位客人不知所措,连忙唤来大夫。蔺晨来时,梅长苏已端茶谢客,神色里忧思重重。

“蔺晨,自那晚以后,你可见过景琰?”梅长苏赶忙问道。

蔺晨被他问的一愣,本还想说近日都不想见那牛脾气了,但见着梅长苏神色之中已经没了平素的从容,当真是着急了,赶忙回答:“不曾。”

“坏了。”梅长苏之心又沉下几分,此时竟如同浸入冷水里一般。

 “他是不是出事了?”蔺晨听梅长苏这么一说,立时便坐不住了,赶忙问道。

“还不确定。”梅长苏知晓着蔺晨倾慕萧景琰,故而更不敢欺瞒他,“我已让飞流潜入靖王府查探,若是人不在,便真是出了大事。”

听得此言,蔺晨骤然心乱如麻,继而问道:“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及时阻拦,才使得景琰出事?”

“此事错不在你。”梅长苏见蔺晨有懊恼之色,本想宽慰几句,不想看见飞流已回来了,正倒挂在屋檐下瞧着二人。

“不在。”

区区二字打破了一切设想,梅长苏蓦然心惊。蔺晨尚不知何事,但光凭梅长苏面色惨白之状,便隐隐知晓大事不妙,只得追问:“他究竟怎样了?”

“今晨有位景珑公子和亲西魏……”

梅长苏只说了半句,蔺晨便彻底明白过来,整颗心如坠冰窟:“那人便是萧景琰?”

“依我之见,便是如此。”梅长苏微微点头,继而道,“我召集江左盟。”

“江左盟位于大梁境内,你梅宗主又身在皇城,此时贸然与朝堂作对,对你不利。”最初的慌乱以后,理智又回到脑中,蔺晨正色道,“琅琊阁与萧梁无关,此事我来出面才算稳妥。”

“萧景琰若当真被他们随意摆布,必是被牵绊了无法逃离,只有我亲自去了才算稳妥。”蔺晨瞧了一眼窗外,此事已是月上柳梢头,和亲之人大约也走远了,他当立即追赶才行,“劳烦苏兄为我备一匹快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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