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蔺靖】尘心 (47)

【萧景琰:脚踏五色云彩来娶我→_→我只犹豫了一下,就被剑抵住了脖子】

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果然是猜得到开头猜不到结尾

原谅我这章写的不是很好,因为我满脑子都在串戏串戏串戏

四十七、一蓑烟雨任平生(上)

 

自此以后,天庭渐趋不得安宁,有一回竟有异兽扰得金乌不能迎日,硬是教太阳晚升了一个时辰。魔域作风委实怪异,竟未曾如从前那般四处杀伐掠夺,只是不断挑衅天庭。天帝每每勃然大怒,却又不能与心智尚未开化的异兽计较,只有将这藐视天庭之罪尽数冠在魔君头上。

当日斩仙台遭人毁损,唯有半截石柱矗立原地,上面却刻着萧景琰的姓名,来者甚至扬言要萧景琰前去祭奠六道魔君。魔域这般猖狂,全然不顾天庭颜面,天帝难耐雷霆之怒,当即着手选兵点将事宜。

不想主帅之人尚未敲定,南天门前又突发异状。天帝只以为又是那些宵小之徒前来滋事,不想传信之人却道此回来的不是旁人,乃是当今魔君。

当年魔域盛极一时,六道也不敢亲自踏上天庭,不知如今这位究竟是初生牛犊,还是不自量力。

萧景琰听得风声赶到之时,只见来者长身玉立,更比昔日英武。

南天门前,魔君拄剑而立,脸上是罗刹恶鬼面具,身上是织金暗纹墨色衣袍,他与萧景琰伸出手来,衣袖猎猎迎风,只说了一字:“请。”

面具掩住了容颜,萧景琰只得听这一字,便想着,他在与自己微笑,还是昔日那样柔情缱绻。尽管此时,他已是魔君,不怒之时尚有三分威严。

但这戏还是要演下去的,萧景琰看着那处,骤然眉宇深锁,佯装震怒:“许久未见,想必魔君已废去了逆子,平了叛乱。”

听得此话,那人低低笑了,言辞之间似有几分得意:“多谢靖华真君牵挂。”

蔺晨心领神会,顺着晓萧景琰之言说道:“多年以前,靖华真君为两境之谊孤身出使魔域,却走的匆忙,尚未祭奠六道魔君英灵。如今魔域再得昔日繁盛,特来请靖华真君再续当年之谊。”

蔺晨始终未收回伸向他的手,萧景琰看在眼里,心中却在暗自彷徨——今日若当真与蔺晨同去魔域,便如同与天庭决裂,再无回头之望。萧景琰乃是千年上神,又是天帝之子,动了凡心尚有后路,入了魔道便是背弃了他所执着的天道,再无退路。

蔺晨早就知萧景琰会犹豫,不由暗自叹息,他怎么忍心让萧景琰也身陷魔道呢?今日不过是权宜之计,先将他带走,以后自有计谋让他名正言顺地留在魔域。

“挑衅天庭蔑视上神,六道在时尚不敢踏上南天门,魔君好胆量。”萧景琰不知蔺晨所想,目光环顾四周,只见刀戟散落天兵溃败,未受伤之人一时也不敢轻易上前迎战。

这不过是萧景琰徘徊不定之时的托词,蔺晨莫名心急,再容不得他犹豫,只电石火光的一瞬,便将萧景琰狠狠揽在臂膀之间。萧景琰不知蔺晨竟胆大至此,又顾忌人多口杂,生生咽回斥责之言,低声问他:“你做什么?”

萧景琰方要挣扎,蔺晨便将葬青川架于他脖颈之上,垂首附耳道:“日后再与你解释。”

久违的气息钻入耳蜗,继而吹拂至心底,萧景琰贪恋这份真切的温热感,只要蔺晨一言,他便深信不疑。见萧景琰愿意配合,蔺晨暗自松了一口气,若非如此,光要制住他倔强的性子便要花上许多心思。

萧景琰垂了眼帘,目光落在“葬青川”三字之上,冷声问道:“魔君这是何意?”

“自然是请靖华真君前去魔域,再续旧日情谊。”剑刃依旧抵着皎洁的脖颈,蔺晨如是应答,“请吧。”

便于二人转身之际,乍闻天帝怒喝:“慢着!”

蔺晨与萧景琰立时目光相交,互通了心意,皆是一动未动,只听身后闻天帝又道:“魔君就要这般请走皇子?”

说话之时二人亦是未曾转身,蔺晨先是沉沉冷笑,继而朗声道:“自然要有几分礼遇。”

说话之间,骤闻鹰隼鸣啼破云而至,似鹤而赤纹青质,乃是异兽毕文。三只毕文破风而来,栖于二人身侧。蔺晨撇着其后车辇,语调之间刻意带着得意:“请吧。”说话之间,有心将手下剑刃往萧景琰脖颈边又近了几寸,引得四处轻声惊呼。

自萧景桓流放大荒以后,天帝只剩萧景琰一子,怎样也狠不下心肠来将他逼到绝境,只得与魔君稍作退让,准其先行离去。

萧景琰被挟持上车辇,虽知晓蔺晨不可能加害于他,却也怒于被迫而去,与蔺晨低声冷笑道:“你真是神通广大。”

“如果你尚在犹豫,我不介意亲自来为你决定。”蔺晨也知晓萧景琰心中负气,只是此时不好多做解释,“景琰,我是为你好。”

说话之间,毕文振翅,破云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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