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蔺靖 ABO】撷花客 (2)

A:云中君    出自【九歌-云中君】→_→什么与日月兮齐光,可以算作赞美A的强大

O:玲珑子    出自素艳乍开珠蓓蕾,暗香微度玉玲珑→_→感觉这句不可言说之yd

发情期:桃花雨   出自【况是青春日将暮,桃花乱落如红雨】→_→妈蛋,最近看什么诗都觉得污污污【此人已完

萧景琰啊,你被梅长苏卖给一个云中君了,突然好想点蜡啊

少阁主运气是如此的好,才见面人家特殊时期就快到了

我还要辩解一下“不外如是”的问题。。。那是蔺晨在嘴硬

二、疏影横斜水清浅(下)

 

早春里细雨如丝,尚有轻寒。苏宅满庭颤颤枯枝,仅有稀疏的绿意爬上枝头。

烟雨之中,蔺晨款款而来,衣袂上纹饰浅碧,宛如枝头落下的一片新绿,一时教人晃神。他本是急于见上那玲珑子一面,也好平了被撩拨起的心神,可是如约而来之时,却又不再急切了。

清风过去竹帘轻曳,依稀见得有人端坐其后。只是长廊外的栏杆边,一枝莫名早开的花恰恰掩住那人侧颜,也教人看不真切。蔺晨在雨中驻足张望了片刻,衣袍已染上潮气,他却浑然未绝,满心想着此人纵使留白七分也难掩殊妙颀秀。

他尚在恍惚之时,却见梅长苏已朝那人施礼,似是拜别在即。蔺晨这才复又急切起来,忙不迭走上前去,佯装只是例行看诊:“苏兄今日可安好?”

这一声呼唤果然引得那人驻足,蔺晨撩开竹帘时,只见他正抬眼望向自己,一双眼眸里含纳了瀚海星辰。

蔺晨亦是回望过去,目光方一胶着,便似陷入了那双眼里,也忘却了来意忘却了礼数,就这般静默地看着。

如此莫名沉静了许久,萧景琰不明所以,腹诽来者古怪,只好向梅长苏问道:“这位是——”

梅长苏见蔺晨尚支着竹帘站在台阶之上,一瞬不瞬地望着萧景琰,一双明眸里几乎漾出了春水。若说那夜一瞥身影以后,蔺晨出于风流心性只是稍稍有些兴趣,今日恐怕就要身陷其中了。

清风将雨丝吹入长廊,手中竹帘微颤,也不知摇曳了谁的心神。蔺晨终归回过神来,不待梅长苏开口,先行与萧景琰施上一礼,笑道:“在下蔺晨。”

此时萧景琰对他尚有防备之心,不宜知晓太多事情,梅长苏只道:“蔺先生乃是来为我看诊的。”说罢,暗自与蔺晨递眼色。

蔺晨只瞥了一眼便心领神会,继而道:“鄙人乃是江左盟头号神医,包治百病。”

梅长苏不由嗤笑,与萧景琰道:“就是个江湖郎中蒙古大夫,靖王殿下莫听他自吹自擂。”

原来是位大夫,萧景琰如是想着,接而与梅长苏道别:“既然苏先生今日还有要事,本王就不再叨扰了。”

萧景琰想走,蔺晨也不好留,只有与梅长苏使眼色。梅长苏花心思安排二人“偶遇”,自然不能就这么让萧景琰离去,随即说道:“其实今日还有一事未曾与殿下商量,能否请殿下于密道之内稍等片刻?”

萧景琰不疑有他,自然应允。等到他离去,蔺晨才与梅长苏相向而坐,终归再也绷不住脸色,笑得堪比三月春风。

梅长苏也不说破,只望着萧景琰的去处,轻声问道:“怎样?”

蔺晨先是笑而不语,继而亦是望向那处,答曰:“不外如是。”

此话令梅长苏一愣,一时猜不到蔺晨何意:“不外如是?”

蔺晨抽了腰间折扇,指着人影消失的那处,由衷叹道:“如是足已。”

“只是若让景琰知道我为他谋了位云中君,定要勃然大怒。”蔺晨这里梅长苏并不忧心,那倔强自持的靖王殿下,才是他的心病。

“此事苏兄不必担心。”蔺晨回眸与梅长苏勾唇一笑,眼眸之中神色不明,话语之间却是意味深长,“我自有办法常伴他左右。”

至于萧景琰这边,虽道梅长苏今日行事古怪,却仍旧依言在密道之中稍等。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便闻脚步声渐近,他本以为是梅长苏来了,不料却见蔺晨秉烛而来。

蔺晨坐在萧景琰身侧,本欲客套几句,不想方要开口之时,骤然嗅到那人寒香,仅一星半点,却足已星火燎原。蔺晨乃是云中君,被这气味吸引再正常不过,张口就问:“你是玲珑子?”

蔺晨乃是云中君,又与他独处一室,猝然问出这话,萧景琰不得不多想,顿时面色阴晴不定,言辞之间也隐隐有了怒意:“你这话是何意思?”

只一句话就能使他骤然愠怒,蔺晨终于明白梅长苏为何再三提醒他,这靖王殿下与那些人大为不同,切莫拿玲珑子之身与他嬉笑。恐怕这身份是他此生最大的禁忌与痛楚,如果年少之时就以玲珑子之身教导他,兴许今时今日他已幽居于某处宅院,消磨了此生。抑或他当真就是常人,大约已官拜亲王,还能纵横沙场。

只可惜造化弄人,给他一番凌云志,却又生生折断他的双翅,让他只得作困兽之斗。

蔺晨如是忖度着,自知失言,赶忙说道:“殿下莫要误会,在下乃是受苏兄所托而来,并无轻侮之意。”

“苏兄与蔺某乃是推心置腹之交,眼下正是受他所托来为殿下排忧解难。”

萧景琰不知蔺晨的如意算盘,却心道知此人狡黠,不可轻信,故而与他不假辞色:“是吗?那你便说说。”

“得罪了。”说话之间,蔺晨抬手便撩开萧景琰衣袖。萧景琰不明所以,顿时蹙眉,意图避开,却被蔺晨快一步扼住手腕。萧景琰只道此人轻浮,心中怒意更甚方才,本想怒斥一番,却见始作俑者兀自笑着,眼角笑纹微微上扬,狐狸似的狡黠:“在下只是要为殿下搭脉而已。”

蔺晨这话一说倒堵住了萧景琰的退路,对方言明只是搭脉,如若他再退缩,岂非太过扭捏造作?如是想着,萧景琰索性只冷瞧着蔺晨,但看他还有什么举动。若是他敢有半分戏侮之意,定不会手下留情。

蔺晨瞧着萧景琰眉眼冷冷的,暗道此番是真心为萧景琰搭脉,不想却被他误会了。萧景琰兴许并未察觉他已不能完全藏住身上的气息,时不时地散出去一星半点,无端引人遐想。蔺晨今日嗅到的香气之几日前初遇时,似乎更重了些,桃花雨将近竟还敢孤身前来苏宅,他的确缺个人时时提醒着。

“殿下近日不要再四处走动了。”说话之间,蔺晨瞥到那人微微蜷起的五指,修长如笋,却不柔婉,骨节分明,却不突兀。便在他凝神细看之时,只见得指尖微颤,蔺晨好似被撩拨到了心尖上,不由心猿意马起来。

萧景琰却浑然未觉,只领会到蔺晨此言背后颇有一番深意,听出了弦外之音:“多谢先生提醒。”

原来蔺晨没头没脑问那一句,是因为要为他看诊,萧景琰这才明白过来,不免又对方才的针锋相对生出些许歉疚,不由地柔和了神情。蔺晨见他戒心稍弱,亦是展露笑颜:“来日我会为殿下配一剂新药。”

“殿下近日出行恐多有不便,我会亲自送去。”

萧景琰本想推拒,却也知蔺晨所言乃是事实,桃花雨来时即便服了药剂他也得卧床半日。但更棘手的是,他服药已久,近日察觉那事情竟有失控之兆,列战英也曾再三提醒他药量不可加重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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