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13
当红冕众人看见赤命再次把小情人儿给绑回来的时候,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。
终于解除绿云罩顶的危机,赯子差点就以笛御虫,在门口排成硕大的四个字——喜迎大嫂。
挽风曲扯着千玉屑,赶紧带着原封未动的一车绿漆去往彩绿险磡,说什么都要跟燹王退货。
至于赤命,有了三贝哪还顾得上绿漆的事情?整天神神秘秘在暗地里倒腾。
赨梦实在看不下去了,拽着挽风曲去打探,谁知才探进去半个脑袋,就扭头就走,面色凝重无比。
挽风曲不解,趴在窗下一瞥,顿时捂住眼睛——
还是老大会玩!
chapter 14
“太凶残了!真是……太凶残了!”
玄同发誓,这是挽风曲在半个时辰里第十次重复这句话。
“你究竟看到了什么?”
挽风曲一脸凝重,欲言又止:“总之,太凶残了!”
“辣椒水老虎凳?”玄同的想象力也就止于此了。
挽风曲想了想,超玄同勾勾手指,让他凑过来。玄同狐疑地眨了眨眼,还是选择附耳倾听。
半晌以后,玄同的脸色比挽风曲更凝重:“当真如此凶残?!”
chapter 15
新的锁链一端与牢笼焊死,另一端扣在纤细脚踝上,随着挣扎磨出一片殷红,印在白的似雪的皮肤上,既可怜,又暧昧。
赨梦和挽风曲看到的,也就是这么一个戴着锁链的脚踝,以及牢笼的一角,至于其他的,他们怕看多了被赤命丢绿漆里去。
要是千玉屑知道了,一定得笑话这俩人实在太年轻——你们把赤命当什么人了?如果这样也算凶残,岂非小瞧了赤命!
“还敢逃吗?”
新铸造的鸟笼中,三贝伏在地上,沉浸在甜美而又残酷的余韵里,低声喘息着。白发顺着优美的蝴蝶骨散落,恍如一从溪流。
赤红的手挑抚过极是艳丽的眉眼,顺着面颊往下,挑起下颔,让那双泪盈盈的眼睛望向自己。
“为什么不能好好跟着我回来呢?为什么要反抗?”
为什么反抗?这不是废话吗,不反抗等着被抓回来刷绿漆吗?
三贝觉得,自己一定是命中带衰,每次都栽在赤命的手上。
赤命凑到他耳畔,又开始神神叨叨地追问:“我做王不好吗?”
温热的气息逡巡在耳后,惹得三贝瑟缩,但口舌上依旧不饶人:“隔壁老王也是王。”
“看来,得好好教你分清楚王和老王。”
赤命恼火地想着,真正的隔壁老王才刚被他揍的连滚带爬,三贝竟然还敢再提。
二指夹住软舌,在口中搅弄,不多时,便见有银丝自嫣红的唇角淌落。
三贝气不过,恶狠狠地合紧齿关,在作乱的手指上落下齿印。
越是野性难驯的人,越能激出征服欲,尤其是这人还有一副美好的皮囊。
随着手指的没入,三贝发出一声惊/喘,似云中仙鹤啼鸣,又似昆山玉碎,高亢里夹杂着缠绵悱恻,引得人无限遐思。
门外,挽风曲正拉着玄同来过夜,这次特意绕远路远离斩龙戏台,谁知又到这么一声。
顿时,两人面面相觑。
这日子没法儿过了!
挽风曲抄了家伙就去敲门:“老大,快出来!”
房里,赤命正在兴头上,没好气地说:“我在审问犯人,没空!”
那就休怪我不顾兄弟之情了,如是想着,挽风曲高呼:“来人,放琴箕!”
玄同上来就给他一记脑嘣儿:“琴箕来了我们怎么办?”
“哎?”挽风曲一愣,气势顿无,扯着玄同急急而奔,“撤!”
“一个都别想走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琴箕已拦在唯一的去路上,架起四病船琴:“阎王三更响——”